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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何為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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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大勢不變,小勢可改。

時也,命也

原本應該被靈智上人以毒砂掌暗襲中毒受傷的王處一,此時被楊康敬若上賓!無它,眼下有謝天虎如此了得的一個勁敵存在,楊康想方設法找幫手都還來不及,哪裏還敢到處樹敵。

王處一以師叔的名義大大教訓了一番楊康,要為楊鐵心和穆念慈討個公道,罵得楊康不住點頭哈腰,心中恨恨卻又不敢發作。只得以父母之命,媒人只說來敷衍開脫。王處一一時無法,只得先回了客棧。

世界意識的慣性何其強大,雖說少了一出為王處一盜藥解毒的環節,但楊鐵心還是認出了王妃就是自己當年的妻子包惜弱。接著趙王府中上演了一幕認親、追逐、混戰的大戲,各個大小角色一一出鏡。楊鐵心和包惜弱最終還是雙雙殉難,按謝莊主的說法,其二人幾十年因果牽扯太多,已是人力所不能挽回,就算此番救下他兩,來日多半也要喪生。日後完顏洪烈同樣慘死,也是為今日的因果循環畫上了完美句號。

最終劇情按照原著發展,趙王府眾人和全真幾子拼得兩敗俱傷,江南六怪出現打破天枰平衡,趙王府眾人退走。

長春真人丘處機到底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當即表示在與江南七怪的賭約中自己輸了。在場的江南六怪不免心中得意,又有些許失意。想他七人在江南結義,重情重義,對江湖上的不公不義之事,定會出手相助。因為丘處機的一席話,便千山萬水找到郭靖,費盡青春教他武功,讓他成為一個英雄,為此更在大漠住了十八年而未返江南,張阿生更是殞命其中。可以說,江南七怪是用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完美註釋了何為俠義。

謝天虎暗暗打定註意,它日定不會讓重情重義的江南六怪走上悲情的老路。

數日後,謝莊主帶著戰利品回到了問道山莊,神雕兄歡快與之相迎,待發現旁邊老頭身後所背的竹簍中有條大蝮蛇時,飛身而起要將其捕食。嚇得大蝮蛇驚慌不已。謝莊主連忙阻止,表示說:你倆同為開啟靈智的珍惜類保護動物,應該相親相愛一家人,豈可自相殘殺。

神雕聽聞後,也表示:既然老大都這麽說了,怎麽也得給老大一個面子不是,好吧我就收下這條小蛇做小弟了。

大蝮蛇完全沒有話語權-!

接下來的日子裏,謝莊主逐一把周邊幾個若幹縣城的土匪、強盜、不義之人全部一掃而空。但是,隨之而來的財政危機也就凸顯了,因為再無橫財可發……

雖說周邊環境好了,來往商隊多了,收的紅利也多了,但是到底還是入不敷出,要廣開財路才行。想到這裏,謝莊主瞄了下旁邊正在痛飲美酒的大鳥,頓時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原來最大的橫財一直在自己手中卻沒發現,真是坐擁寶山而去它處尋寶,手捧金飯碗卻去要飯一樣。

釀酒!

幾個月後高純度的“英雄血”在問道山莊誕生問世了,一上市即廣收市場好評,周邊訂單無數,說這問道山莊日進鬥金也不為過,襄陽城內的各大高檔酒館、客棧內,食客們更是以“英雄血”為目標,你沒喝過“英雄血”美酒你都不好意思談天說地。

神雕兄也在“英雄血”問世的當天難得一回大醉不醒!順帶一說,在神雕兄的刻意關懷下,大蝮蛇也成了酒友之一,本來是天敵的它兩,每天混在一起痛飲美酒,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好不美哉!

話說梁子翁來到問道山莊幾個月了,從剛開始的心灰意冷、任人宰割,到後來見到人工養殖基地中的菩斯曲蛇欣奇不已,再以顧問形式加入問道山莊養蛇基地,這斯簡直是如魚得水,找到了組織一般,日子過得甚為快活。爾後,問道山莊“英雄血”問世了,梁老頭也是個愛酒如命之人,一日不喝便“英雄血”便心煩氣躁,現在就算趕梁老頭走,他也不會走(~囧~)用老梁的話說,謝莊主是我的大恩人啊!恨不能早幾年見到莊主!

一切走上了正軌,只是謝莊主的【龍象般若功】一直卡在十一層頂峰不能突破,這廝心中便起了去少林寺謀求【九陽神功】的想法,想來此時,鬥酒神僧也應該寫出後世的【九陽神功】了,真不知道能寫出【九陽神功】的鬥酒神僧是何等風采,其人生歷練已超乎自身想象。

【九陽真經】乃是少有的一部曠世絕學。此功佛道相參,剛柔共濟,練者初階受用無窮,最後大關必須打通全身所有穴道,熬過全身燥熱***之苦。練成【九陽神功】後,內力自生速度奇快,無窮無盡,普通拳腳也能使出絕大攻擊力;防禦力無可匹敵,自動護體功能反彈外力攻擊,成金剛不壞之軀;習者輕功身法勝過世上所有輕功精妙高手;更是療傷聖典,百毒不侵,專門克破所有寒性和陰性內力。【九陽真經】集融會貫通的武學至理,練成後天下武學附拾皆可用。此經還附縮骨功、游墻功。後世不足十分一的經文足夠壯大少林派,並且是武當派、峨嵋派開宗立派的奠基。

少林寺位於河南省嵩山,因坐落於嵩山腹地少室山茂密叢林之中,故名“少林寺”。

少林寺外,謝莊主穿金戴銀,騎著高頭大馬,領著一幹附近州縣請的“群眾演員”充當家人與家丁,大吹大鼓的進了少林寺,只推說次來是為年老的雙親抄錄幾本佛經回去誦讀,並奉上金銀若幹。對此情況少林寺僧人也見多了,當下便同意了,只是抄錄的佛經不得涉及武功之類的,且有僧人陪同。

非是謝莊主不能以武功潛入藏經閣中,而是其本著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的理念。想那天龍八部中慕容博與蕭遠山幾十年如一日在藏經閣中偷學武功秘籍,自以為無人知道,殊不知他兩的一舉一動都在掃地神僧的眼中,當真可笑至極。鬥酒神僧既然能夠寫出【九陽真經】,其武功造詣之高難以估測,與其強行潛入發生沖突,實為下策。

謝莊主在藏經閣一樓先是向陪同的僧人借了一本【金剛經】抄錄,爾後又向其借了一本【法華經】抄錄,但見藏經閣周圍無異動,這才向其接了此行的目的【楞伽經】抄錄。但見【楞伽經】的夾縫中有一些類是強身健體的功法: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舉手不可有呆像,彼之力方挨我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裏……

務使氣斂入脊骨,呼吸通靈,周身罔間。欲要神氣收斂入骨,先要兩股前節有力,兩肩松開,氣向下沈。牽動往來氣貼背,而斂入脊骨……

動靜之機,在於陰陽,總歸神聚。神聚則一氣鼓湯,煉氣歸神。氣勢騰挪,精神貫註。開合有致,虛實清楚。左虛則右實,右虛則左實。虛非 全然無力,氣勢要有騰挪。實非全然占煞,精神宜貴專註……

要言之,氣以直養而無害,勁以曲蓄而有餘……

謝莊主不動聲色的抄錄完後畢便把經書還與了陪同的僧人,準備收拾東西離去。不料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在耳邊驟然響起。

謝莊主頓時心中大驚!有人近了自己身旁竟然沒有察覺,他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形寬大,濃眉大眼的和尚站在自己身後。心知這多半便是鬥酒神僧了。連忙回禮道:“大師有理了,不知大師有何見教?”

鬥酒神僧:“施主身上帶的美酒甚是香甜,引得和尚口渴難耐,特向施主討要兩口。不知可否?”

謝莊主:“既然大師開口,在下理應奉上,大師請便。”說著就接下酒囊遞了過去。謝天虎心知,這神僧來和自己說話可不是只為了討兩口酒喝而已。

鬥酒神僧拿起謝天虎遞過來的酒囊大喝兩口,口呼痛快!直言從沒喝過如此烈的好酒,引得和尚也起了貪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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